初中生
- 性别
- 女
- 学校
- 山东女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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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叫文武,出生于山东省淄博市沂源县的一座小镇上。90后,更确切地说是1990年出生。要不然会有人以为我是99年的,那我犹如时光倒流,现在正在上初中二年级呢。不过想想也挺好的,正如《越光宝盒》里的一句台词: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回到初中二年级对邻班那位似乎对我有点意思但不幸被我忘掉姓名的姑娘说声,我爱你!当然这么啰嗦的话语,而且是半天喘不上一口气读完的长句,长清大学城是不会被导演看中并用于台词的,算也是原创吧。
回到正题,继续介绍自己。我总是习惯性的跑题,而且一跑就是几公里,几台拖拉机都拉不回来,自然这样的学生写的作文不会被老师看中。记得小学时候,不幸被语文老师选中要写一篇作文,出去比赛,自然以我的水平只是在当时做候补的,或者他实在找不到人选,我就像一把生锈的菜刀,平时放在个犄角旮旯里,无人问津。等到逢年过节吃个猪排骨时,用新菜刀怕给它崩了,就把我在磨石上随便磨两下,反正已经这样了,少几颗牙自然无所谓了。说不定多砍两下,之前产生的新的棱角被磨掉,在长清大学城又被重用呢。不过我这棱角是越砍越多,有增无减啊,连我亲妈都说这孩子浑身是刺儿。无奈,不知道写什么好,想了两天,依然没有进展,倒是想起几个题目,灵感一来,马上动手。结果写完龙头,刚开始猪肚,就夭折了,害的凤尾还没出生就被扼杀在娘胎里,连摇篮都没赶得上。眼看第二天就要交初稿,我心急火燎,每遇到重大事情,而且是十万火急的那种,我就二话不说去那十几英寸的电视机旁跟他怄气。话说《神雕侠侣》还是当时的杨过演得古天乐好,不,是古天乐演的杨过棒。管他呢,反正一提杨过,我就想古天乐。一提古天乐,我就想杨过,他俩分明就是一人。后来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本书,比得上不同年代出版的新华字典加起来的厚度了,出版商恨不得把所有人写的文字都收录在内,不晓得有没有我五岁时候写的日志。突然翻到某一页,那标题令我一颤,“假如我是××市长”当时我就拍了桌子,愤慨激昂,直起腰杆,大喊一声:“好!”把我妈吓得忙把手中正在洗刷的碗扔在盆里,应该是那碗被吓得从我妈手中溜走。过了半晌,才抱着自己的手哎吆了半天。想想那些领导也不好混,开个什么会议五、六个小时,一言不发,一屁股坐那还不能乱动,就等着最后的拍板。想必领导的手都又厚又重,要不然拍起桌子来怎么会掷地有声。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当一回我们市的市长吧,不过这个市长有点寒酸,大夏天的穿着个破裤衩儿自己拿个四处骷髅的蒲扇,想我爷爷也不知道怎么扇出来的风,我扇了半天,只觉得肱二头肌像被无数只蚂蚁叮咬,然后汗珠子模仿着我家墙上钟表的声音“滴答,滴答”滴个不停,那钟表也不省事,和我的汗珠子一唱一和,我心里直骂他们奸夫淫妇。结果熬了一夜,总算是把我的大作“假如我是淄博市市长”完成了,在电视机旁总是难免分心的,遇到杨过和小龙女亲热的戏,这一直是很难遇到的,谁让小龙女是一个典型的遵从三纲五常的中国女人呢,一想到这,就气金庸,怎么一个出生在现代都市的人不把小龙女写的风流些。想想也情有可原,这女人太风骚了,怎么会让男人动心。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层面纱包的越多越好,然后待风流男子一层层的剥。等剥到最后一层,这女人也就没什么价值了。所以我一直反对女人故意弄出的神秘感,就像是中国的礼品包装。本来就一个普通的苹果,两块钱买一大堆。结果非要花上百块给苹果做个美容,然后一层层的包装,等到圣诞节在烛光浴里把它轻轻的递到心爱人的手中,等她慢慢地剥开比那老北京布鞋千层底还厚的包装,结果终于剥开最后一层,一股沁人心脾的酒精味迎面扑来。的确是“沁”到人的脾脏里了,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了。只见送苹果的人在那恍然大悟似得看着苹果,然后喃喃自语:包装时忘了给苹果消毒了,得,让那酵母菌得空钻了空子。一场烛光宴就这么咽掉了。还不如啥样的苹果啥样子给,好歹还能吃两口,总不至于看到外表的华丽的包装狂喜之后却发现本质上就是一个烂苹果,天翻地覆的变化,巨大的落差,实在是让一个普通的凡人所接受不了的。
自从写完“假如我是淄博市市长”之后,我便意料之中的获得一个外号,或者美名。就是美其名曰:屎长。也不知哪个混蛋语文学得不好,望文生义,或者故意延伸,再或者哪个外语学得不错的给我音译了一下。咱就匹配上了这个美猴王般响彻云霄的名字,真希望有同学叫我屎长时候,上天有所回应,给他一个震天雷。不过很快,等上到初中,我这个桂冠就给了名副其实的屎长了。那是一位我们学校挖大粪的大叔,每隔两周,或者一周,就看到他的身影。别人都叫他屎长,说什么“屎长又来了?”“屎长今天收获颇多啊!”“屎长好,我们又来给您造粪了。”对此,屎长总是一笑。我呢,总是替屎长打抱不平,所以见到大叔,我总是叫屎长大叔。也算是让他心里平衡点,至少有个尊称“大叔”嘛。后来渐渐的,嘴秃噜太快,就叫屎大叔,又后来,觉得别人都称呼两个字,我也不能搞特殊,就叫屎叔。而且上厕所嘛,总是在憋足了劲才去,所以千万不要在去厕所的路上和熟人打招呼,否则你会换来不领情的三个字:哥没空!大叔也爱捉弄人,有次我连大带小憋足了半天,飞奔这个词估计那时都不好使了。屎叔刚把厕所清空,见我飞来此地,忙招手拦下。当时由于身体重了足足有两斤,惯性大,没刹住车,好不容易在撞到红牌(屎叔那双大手)前,停了下来,结果副驾驶还是没忍住,往外喷了一点,还好量小,不至于喷到请假回家换裤子的地步。屎叔说:“我刚收拾干净,不准进去!”我见屎叔一脸正经的样子,恨不得脱下裤子,朝他脸上喷去。不过当时只急的咬着牙,当然不是恨屎叔恨的,是副驾驶实在忍不住了。突然迸出一个字“屎…”其实,我想说:“屎叔,憋不住了,放我一马吧。”结果人急的时候语言中枢受阻,S区不由自主的重复着相同的字。我就一个劲朝大叔挤“屎”,大叔笑了笑说“算了,看你满脸通红,这次屎叔就放过你,快去吧!别拉裤子里了。”我满脸感激的冲向厕所,当然感激的不是屎叔,恨还来不及呢,我是感谢终于有的坑可以蹲了。突然想每次上厕所女生都在那排队,他们会不会拉裤子的频率特别高?怪不得女生经常三天两头换衣服呢,有的一天得换三次,想到这,突然对女生同情起来。不过总有一些聪明的女生会在下课之前解决它,后来估计大家都知道真相,纷纷效仿,结果上课看着女生此起彼伏的厕所教室两点一线的来回忙活。蹲在厕所的某个角落,感慨一句:做男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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